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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类电视栏目如何成风化人?——以《温州好人》栏目为例

黄碧红

  习近平总书记2月19日在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提出了新的时代条件下党的新闻舆论工作的职责和使命,其中一条为“成风化人、凝心聚力”,这是令人耳目一新的提法,对新时期指导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具有重要意义。在第17届全国电视外宣“彩桥奖”评选中,温州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的纪录片《温州好人——伊凡・戴维斯》获得了一等奖。这一栏目,秉承了“发现最美”、“传播最美”和“关爱最美”的工作理念,在“商行天下”的同时“善行天下”,较好地体现了党的新闻舆论“成风化人”的职责和使命。
  近几年来,我国道德建设类电视节目似雨后春笋地兴起,成为我国电视荧屏的一大亮点。开办道德类电视节目,源自当前加强社会主义道德建设急迫的现实需求。然而,对于众多电视频道来说,开办专门的道德类节目并无现成经验可依。因此,如何办好道德类节目、充分体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众多电视媒体必须面对的实际问题。温州广电传媒集团《温州好人》栏目对此作了艰辛而有益的探索。《温州好人》栏目自2012年3月31日开播以来,截止到2015年7月,已播出180期,每期节目时长为12分钟,其所报导的诸多令人感动的好人好事影响十分广泛,为温州市获得“全国文明城市”这个城市最高的荣誉称号起到了直接推动作用。本文以《温州好人》栏目为例,就道德类电视栏目如何成风化人进行粗浅的探讨。
  一、传播正能量是新闻媒体义不容辞应尽的社会责任
  我们所处的是有史以来物质生产最为丰富的时代,也是道德缺失相当严重的时代。在改革开放三十多年的今天,从道德建设这个角度来看,中华民族已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我们的道德建设不仅仅在滑坡,有些方面甚至可以说已到了沦丧的地步。道德严重滑坡的现象引起了党中央高度重视,并把道德建设放在了十分突出的地位。同时,道德滑坡现象也成了普通百姓极为关注的热门话题,饱受道德缺失之害的人们热切呼唤传统美德的回归。那么,面对社会热切呼唤道德回归而社会又涌现出一大批道德模范,新闻媒体该怎么办?
电视媒体作为当前最具影响力的传媒之一,对于全社会的思想道德建设有着重大影响。“对于大众来说,大众传播媒体不仅是道德榜样、道德观念得以传播的载体,而且还可以用其特有的生动性、多样性、参与性和艺术感召力使大众产生情感上的共鸣,对道德具有巨大的震荡和感染作用。”
  当前,新形势下的宣传舆论工作,一项具有全局意义的重要任务就是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把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打造成凝魂聚气、强基固本的基础工程,让核心价值观的影响像空气一样无所不在、无时不有” 。主流媒体应怎样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价值引领和道德支撑?做好道德模范人物的报道是树立价值坐标、引领社会风尚的一个有效载体。
  以温州市为例,“温州模式”闻名天下,但近些年来媒体负面报道特别多,温州的形象受到了极大的扭曲,严重影响了温州经济社会健康发展。事实上,  温州人不仅追求物质富裕,更追求精神富有;温州不仅创造了举世瞩目的“温州模式”,也铸就了大爱城市、诚信社会、道德高地。温州正在经历着了从“商行天下”到“善行天下”,从“民营高地”到“道德高地”的可喜转变之中。在这座城市里,文明的正能量已嵌入寻常百姓,成为一道亮丽的城市风景,并构筑起文明道德的精神图谱。如今,27名“温州好人”登上了“中国好人”榜,8人被评为全国道德模范和获全国道德模范提名奖,6人被评为浙江省道德模范和获浙江省道德模范提名奖。仅2013年4月份, 温州单月5人入选“中国好人”榜,中央文明办赞许“四个直辖市比不上温州一个市” 。目前全市各类志愿服务队伍3100多支,注册志愿者35.2万人。在“爱心温州・善行天下”建设中,近年来全市慈善捐款近20亿元,慈善救助群众200万人次,有304个社区成立慈善工作站。一批最美温州人用自己平凡而真诚的行为感动着温州、感动着中国,让人肃然起敬,彰显了蕴含在群众心中的强大道德力量,生动具体地践行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温州获得全国文明城市的殊荣“深刻揭示了市场经济发展与精神文明建设的内在逻辑。温州的成功实践表明:市场经济发展与思想道德建设不是对立的,市场经济搞得好的地方,精神文明也照样可以搞得好,完全能够实现‘两个文明’协调发展”。
  面对温州涌现出来的大批好人好事,作为温州的主流媒体不能对此无动于衷、视而不见,而应责无旁贷地承担传播正能量的社会责任。2012年底,《中国纪检监察报》刊登了温州永强机场员工王宁拾金不昧的事迹,时任市委书记专门批示:创建文明城市需要千千万万个王宁。为此,温州市委宣传部、温州市文明办与温州广电传媒集团谋划一档配合文明城市创建活动的思想道德类的专栏:寻找身边最美温州人系列活动,对内引导市民见贤思齐、对外打造温州人善行天下的新形象。这就是《温州好人》栏目诞生的由来。
  二、展现人性闪光点是道德类栏目应遵循的基本原则
  中央政治局常委刘云山提出宣传报道要“要贯彻落细、落小、落实的要求,注重接地气、贴民心,找准与时代的对接点、与百姓的共鸣点。”道德类电视栏目应遵循秉承“发现最美”、“传播最美”和“关爱最美”的理念,全力挖掘和展现人性闪光点,展现栏目自身独特的个性魅力,才能真正引发观众共鸣,做到潜移默化、润物无声。在具体采访制作节目时,《温州好人》坚持“真的榜样、善的感动、美的传播”的做法,带给观众的不仅仅是一种典型模范的力量,更是一种能够引发人深思的情感互动力量。
  一)真的榜样,严格挑选经得起考验的真人真事
真人真事真情是最吸引人的。《温州好人》就要真实地记录从内心出发做善事做好事的平凡人,用微小展现大爱,不需要长篇累牍,不需要成熟刻意雕琢的故事,用平静心阐述一个朴实无华的事实,在短短的十二分钟里让观众细品每一个人物内在的光华,在真诚淳朴中收获浓浓的正能量。所以,要展现《温州好人》中的“真”,最重要的原则,是每个好人都应接地气和原型的,绝不进行人工假设、虚拟摆拍。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好人的价值就是真实生活的价值,其形象就是真实生活的缩影。
  《温州好人》栏目以中央文明办开展“我推荐、我评议身边好人”活动五大版,先后播出了一大批温州好人,如用生命最后76秒拯救24名乘客司机吴斌、舍己救人教师胡小丽;自强不息身残志不残张青青;心系人民,奋不顾身救人民警张光聪;热心公益,助人为乐夏送伏茶冬送暖粥红日亭、温州眼视光明眸工程;孝老爱亲百事孝为先蔡金当;诚实守信子债父还吴乃宜;爱岗敬业,高尚人格市长热线胡琼州、二代人坚守山林黄帮岳等等一个个人物让人肃然起敬举不胜举,他们个个用自己的点滴行动,彰显了蕴含在亿万群众心中的强大道德力量,生动具体地践行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体现我们中国人美好道德情操的榜样。他们的身上具有震撼人心的道德力量,也是实现我们“中国梦”急需的一种道德力量。
  事实上,《温州好人》栏目里的人物朴实无华,但是故事真实细腻,与其称之为故事,不如称之为事实更恰当。《温州好人》真实记录好人的平凡生活,在细节中发现温暖,传播真实的人间大爱,引发大众共鸣。
  《温州好人》栏目的事迹来源与多渠道,有来源于评选、网络、报刊、观众热线推荐等渠道。从选材开始,我们严格把关每一期节目,夸大的事迹和不真实的报道,即使是风潮或者是流行,也绝然割爱被荣誉垒砌起来的虚假,愿意以超常的辛劳追寻真相。因为只有真情实感才能够直抵观众的心灵,才能抓住最让人感动的淳朴原味,提高栏目的美誉度。有一次有人给栏目组推荐了一个“明星出租车”的题材。推荐热线材料记载这个不同普通载客方式的“明星出租车”具有公益性质,为乘客准备矿泉水、口香糖、音响视频等,而服务费用和普通车相当,并为特殊人群服务免费等宣传,可谓豪华高端。栏目组接到这个热线题材兴奋不已,马上安排采访计划,却不料遭到车主们多次拒绝,经验直觉对方并非是想低调,很可能是一种回避,通过走访打听发现所谓的明星出租车不是为大众服务,更多的是为哗众取宠提高车队知名度而做的宣传。对于这样的事例,即便是很多家已经宣传报道过,《温州好人》栏目组本着对节目的神圣感,立足于真实、真情、真意,不符合节目基调和真实感,是不会“委屈求全”为节目期数而滥竽充数的。
  当然,很多事迹最初是真实的,只是被媒体报道多了,镀上了厚厚的一层金,从而失去了善良原始的面貌。节目的拍摄就要尊重每一期人物,寻求和还原最真实的人之初性本善的根源。有一期推荐节目是一位少年孝子。在收集整理视频资料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重要细节:健康的儿子是用一只手帮妈妈穿丝袜。从生活常规知识不难发现,孩子怎么会用一只手给妈妈穿上丝袜呢?另一只手为何放在口袋里,经验积累,我的心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这有可能是摆拍。既然如此,那么这个事件的真实性就有待考证。经多方查证后,发现这个孩子果然并非报道中如此乖巧、孝顺照顾病重妈妈等,只是比同龄的孩子略显懂事而已。栏目组深感遗憾,这么好一个题材居然是夸大报道,经过深入了解,忧心孩子的纯真恐因被过度宣传镀金而污染,会少了一份宁静多了一份自满,经过与各方当地单位沟通,决定不做继续报道,还孩子一个平常生活。
  (二)善的感动,注重挖掘感人至深的细节画面
  老子曾说过:“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细节决定成败。细节是专题片的灵魂,而专题片也是细节的艺术。从题材的选择,镜头的运用,背景音乐的使用,还是在拍摄的时候要善于发现每一个点滴的有价值的内容,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在很多情况下,细节是启动情感的重要因素,可以直接激发观众的感受,并且能够引发观众在他们的想象之中获得相关的延伸和扩展。一个能够让观众喜爱,并能产生共鸣的栏目才是好栏目,而要让观众们能够产生共鸣,一定要在细节上下工夫。细节蕴含了丰富的潜台词,总能够给观众留下广袤的想象空间和回味余地。情感类的专题片能够吸引观众的往往不是那些太过华丽的场面,而是某一个细节之处。
  例如(第57期)孝老爱亲的蔡金当事例,作为女婿的蔡金当老先生能不离不弃地照顾岳母实属不易,更让人感动的是他把岳母照顾得十分妥帖。这种感动源自于我们内心深处的善良,也决定于如何传播其孝行孝心,其中的关键是必须要抓住细节。我们在采访中发现,蔡金当92岁高龄岳母被照顾得干干净净,完全不像一个瘫痪在床多年的病人,在拍摄的过程中便给了其岳母面部多个特写,让观众直接感受到情感的冲击,无需言语体现补充。不仅如此,我们还特地从拍摄场景中截选了他为岳母日常喂饭的画面,一个洗得发白的餐布,轻轻挤在老妈妈脖子外,将饭菜微微吹温,喂给老岳母,一系列熟练又体贴的动作,使我们在场的人肃然起敬、感动不已,通过这个细节让观众明白,蔡金当对岳母的孝顺是发自内心、最为纯粹的,这便是细节的魅力。作为一个女婿,在老婆、岳父相继去世的情况下,独自用微薄的低保金来照顾岳母实属不易,最让我们眼泛泪花的是,他为了给岳母看病,由于条件所困,只好从后院山林采制竹竿自制一个简易竹板车,用绳子交叉扛绑在肩上,走在山路,拉着岳母来回8小时,此事无需多余解说词,静静的长焦跟拍能使人深深感受到蔡金当孝老爱亲的朴实伟大。
  拍摄一个模范人物,往往也得从细节上入手,成功的电视人,应当要善于捕捉细节,这样才能更好地反映被拍摄者真正的所思所想所为。在拍摄制作《温州好人》时,遇上一些喜欢低调不愿接受媒体宣传的人物,往往只有通过细腻地观察达到共鸣,才能够打开他们的内心。还记得去采访虞一杰老人的情节,让我深刻地觉得细节决定成败这句话确实是真理。虞老用自己平生积蓄4000多万元建造了一座养老院,想无偿捐献给社会,但是由于各种原因,虞老不愿意对媒体敞开心扉,同仁们在对他的采访中一直不能打开虞老的心扉。机缘巧合,在采访时我们看到了放在卫生间里的一个竹制开水瓶,这个开水瓶非常老旧,是那种五、六十年代才会有的款式,而且看上去是被经常使用的!兴奋之余我们马上小心翼翼捧着这个瓶子,生怕因激动而不小心摔坏,急切走近虞老,虞老他笑了,慢慢地通过这个开水瓶为切入点,向我们道出他的捐献愿望之下还有这么多坎坷,而在此之前我们怎么就没有发觉,这个赫赫有名的企业家是那样的朴素,那样的真实,正因如此,观众才能够体会到虞老对这个养老院的真心夙愿是用毕生之力奉献的。不仅如此,我们对待每一期的拍摄从准备开始都要细致入微,对人物的揣摩开始都要关注他的生活细节,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淋漓尽致地展现人物的善良和美丽。
  (三)美的传播,让善行善举成为社会共同的价值追求
  作为一个电视栏目,还必须以创新的思维求生存和发展。道德类节目受到栏目性质的限制,建立品牌和知名度是很不容易的,必须以新的思路才能最大限度地引发社会的反响,获得更多的节目素材,更好地传播大爱。实际上,道德类栏目最大的优势就是正能量强,如果把正能量广泛传播,让善行善举成为社会共同的价值追求,就能达到社会效益的最大化,从而建立起道德类栏目的品牌。
  通过三年多来对温州好人的报道,我们发现,民间孕育着很多道德精神力量,每个平凡的人都有着不可忽视的道德潜能闪光点。《温州好人》应该是温州精神最好的展现平台。这一栏目区别于其他栏目之处在于,不仅在后期跟进他们的生活,还发挥媒体的优势,尽自己的努力,解决好人们的困难,不能让好人流血流汗又流泪,让他们感受到只要付出爱,一定会有更多人加入回报他们的温暖和善良。这也鼓励着栏目组在报道对象的道德熏陶中,具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第一时刻把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平凡模范人物挖掘出来,展现美的本色。
  为此,《温州好人》栏目进部队、进企业、进校园,共开展了63场活动,让观众能够近距离地去感受好人的风采。
  2014  年6  月1 日,以“道德模范与身边好人现场交流活动暨大手牵小手”专场活动在温州世纪广场举行,这次活动以“爱心传承、童心飞扬”为主题,让温州好人走到孩子们身边,让孩子们感受“道德模范”的力量,让“温州好人”的精神能融入孩子们的生活中,引导宣传人人争做好人,倡议“爱温州就做温州好人”。2014 年我们专门制作了一期《病魔无情,校园有爱》的节目,主要是为了让青少年感悟到,即使是多大的困难来了,我们也要乐观地对待生活,让青少年感受到付出和奉献能给我们身边的同学带去同窗幸福之爱。
  为了扩大《温州好人》栏目的影响力,栏目组策划了不少有影响力的大型活动。比如,2014年3月15日,一场以“爱国、敬业、诚信、友善”为主题,由中央文明办主办的“全国道德模范与身边好人现场交流活动”在温州大剧院举行。这是温州文明之花结出的硕果,也是我们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有效举措,活动取得圆满成功,受到中央文明办专职副主任、温州市委书记等领导的高度肯定。此外,我们还承办了“发现最美、传播最美、关爱最美”、“爱温州就做温州好人”、第四届温州道德模范颁奖等活动。
  栏目组还为具有典型意义的温州好人拍摄了电影或微电影。比如,微电影《天大的官》以瑞安湖岭镇贾岙村原党支部书记诸葛建武的事迹为背景,讲述了年仅39岁却一心为村民奉献11年的真实事迹故事。该片长26分钟,作为2014年建党月献礼片之一在央视CCTV第一剧场(微影天地)播出。我们还以获得全国道德模范提名奖的少年徐建威的采药救父事迹为原型,拍摄了电影《不能没有爸爸》,引导青少年要有责任感,面对困难要积极向上。我们还把退伍老兵周跃南替牺牲战友母亲尽孝 27年,坚守一个承诺的动人事迹拍摄成电影 。
  三、“先做好人”是道德类栏目成功的主要经验
  做好道德类电视节目殊非易事。在题材上,主要是敬业奉献、孝老爱亲、助人为乐、见义勇为、诚实守信等方面,有一定的限制性。在表现形式上,也往往容易滑入“正襟危坐说教”和“哭哭啼啼煽情”的俗套,而且对“见义勇为”类的题材很难再现。因此,道德类节目与新闻、社教、综艺类节目相比,无论是内容、形式,还是播出效果等都要差许多。
  但《温州好人》栏目自开播后,诸多令人感动的好人好事影响广泛,社会效益非常突出,多次受到省市有关领导的高度肯定,被评为2013年温州市新闻奖名专栏奖,第十五届全国电视外宣“彩桥”节目创优评析三等奖,为温州获得了“全国文明城市”称号起到了直接推动作用。
  老子说过:“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 我们认为,能否拍出感人的道德类节目,就看电视人是否有一颗良善的心。《温州好人》栏目之所以能坚持三年,并且越办越好,只因为,我们愿意做好人,我们愿意做那个赠人玫瑰的人,我们也愿意让这样的香味不断地传播开来。
  一是立志自身成为好人。很久之前,我们心中一直梦想做一档纯善纯美的道德栏目,这颗种子在心中一直埋藏,《温州好人》栏目使梦想的种子开始发芽。最初的初衷是为了记录一个美好的世界,感化一个人,感动一片城的愿望,要让它拥有它自己独特的无限感化魅力。又恰逢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中国梦”,让我们更加坚定了我们要打造出一个能够展现人性善的栏目。我们非常用心地汲取全国其他道德类传播节目,经常警醒自己规范自己,让自己尽量往真善美方面来完善自己,
  二是努力走进好人内心世界。要讲述好温州好人的故事,需要走进这些好人的内心世界,了解他们的精神状态,从而真切体会他们平凡生活背后的不平凡,从而引起心灵上的共鸣。这些年,我们通过对好人的深入了解和理解,学会了感恩,学会了珍惜,学会了善待。
  三是积极帮助好人解决难题。在采访过程中,我们经常发现,一些被评为温州好人的道德模范在生活上陷入了困境。我们认为,对选树的“最美人物”,在经济上给予应有的回报,在政治上给予应有的尊重,在工作和生活上给予应有的帮助,不让英雄流血又流泪,不让好人含泪又寒心,着力构建一个行善无忧、好人好报的良性道德环境和社会激励机制。为此,我们会尽力帮助这些好人解决一些困难。比如,我们帮助解决了温州好人徐志坚医生的后顾之忧。2013台风“潭美”袭来,一辆大巴车途经沈海高速平阳段时翻车,20名伤者被送到他所在的县医院。经过连续3天加班,徐志坚救治了伤者,自己却突发脑溢血倒在了岗位上,却没能被认定为工伤。医院虽然免去了一部分治疗费等,但对于40来岁一直没有结婚,只能由老父老母照顾的徐医生来说,是远远不够的。看到两位老人含着泪水无助地问我们为什么倒在岗位上还不能算工伤的时候,我们心里特别难受。于是在报道的同时,积极和相关部门沟通,促进了这位2013年度感动温州人物、“最美医生”垫付的几十万元医疗费和工伤待遇得到圆满解决,同时社会义工队也及时跟进服务。我们觉得这才是栏目工作的高境界:爱心传播,好人要及时有好报。
  “善良之心人人皆有”、“善良之举人人可为”。作为主流媒体的道德类栏目,应该牢记习近平总书记的嘱托,成风化人,大力倡导崇德向善、热心公益、见贤思齐、争做好事的良好风尚,大力倡导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个人品德,引导人们做一个言善、守善、向善、行善的社会公民,追求真善美、传播正能量应该是所有人的行为准则和价值取向。

(作者单位:温州广播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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